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25)(1 / 2)





  其中还有沈牧亭第一次写他名字的那张纸,他收得好好的,怎么就被那狗叼了去。

  月烛溟直接伸手一捞把人摁在腿上,没什么。他语气阴郁,自己推着轮子就把沈牧亭推走了。

  伏琴:????

  黑啸做什么了?惹王爷生这么大气?他用手肘捅了捅仇轩,仇轩这几日身上的红疹已经退了,背上还有伤口,已经好了大半。

  它把公子写给王爷的字撕了。说起来他就觉得他们家王爷有够幼稚的,公子写的名字装了好几个匣子了,撕了几张又有什么关系,值得这么大动肝火?

  伏琴莫名觉得呼吸一滞,道:那黑啸还好好活着,当真多亏了公子对它的偏爱。

  仇轩:

  他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一眼伏琴,觉得他跟着公子,怎么分毫没学到公子的好?

  伏琴被仇轩的眼神伤着了,连忙追了上去,叽叽喳喳个没完,吵得仇轩恨不得捂耳朵。

  就想不明白,公子那么安静的性子,这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怎么就没把伏琴那聒噪的性子磨得安静一点?

  月烛溟将沈牧亭推进了卧房,方才他在气头上没反应过来,他关上门,垂眸看着窝在他腿上模样乖顺地沈牧亭,微扬声调:狗王爷?

  沈牧亭立即仰起头,脸上的忽地现出意思委屈,朝月烛溟眨巴了一下眼睛。

  沈牧亭从未对他露出过此种表情,月烛溟当即觉得心都好似漏了一拍,原本他也没想怪沈牧亭,现今见着他这幅模样,就算佯装的愠怒也分毫发作不出来。

  他亲了一下沈牧亭的眉心,是本王的错。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用黑啸去迎亲。

  不过反过来一想,也是沈牧亭藏得太深了,否则他又怎么会借此生怒。

  沈牧亭垂下眸,也未多言,而是问道:狗王爷做什么了?怎么这么生气?一边说他一边伸手去抚月烛溟的眉眼,顺着往下落在他的唇角,道:笑一个。

  其实月烛溟很少笑,沈牧亭都没见过几回,他像是终日沉着一张脸,那从战场带回来的杀伐之气无故外露,让常人见了都会心生惧意。

  月烛溟扯了扯嘴角,活像面瘫。

  沈牧亭:

  王爷,你还是别笑了吧!沈牧亭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随即摸出块玉,很随意地递给月烛溟。

  月烛溟没有接,你留着吧!

  我留着?沈牧亭有点诧异,兵符何其重要,他竟就这么给了自己?

  王爷不怕我用这支军来对付你么?沈牧亭说得言笑晏晏,其中真假参半。

  那只能说明,我对你不够好。月烛溟只是觉得,只要他不负沈牧亭,沈牧亭手里的刀就不会对着自己。

  没有缘由的如此以为着,他也甘愿如此以为。

  沈牧亭沉默了,不过还是没接,军是盛宣的军,王爷没资格随意交由别人。他把兵符塞进了月烛溟的衣襟里,手伸进去的时候,只隔了一层里衣,别说,手感挺好的。

  沈牧亭突然笑了起来,道:方时镜言:他之意便为他爹之意,右相不至于被逼到如此地步吧!

  皇上有心铲除他,他也没法辞官归乡,皇上不可能放他走,若晏上行可归乡,那方棣通若要归乡,怕只能是尸体。

  晏上行一辞官晏十风便将人送离了京都,怕也是有所预料,只是

  王爷当真要管方时镜与沈慕华的亲事?

  宣国国风虽开放,但到底也是男子的天下,闺阁女子出门还得佩戴面纱,对女子并无对待男子般开明,沈慕华能豁得出去用这招清誉逼婚,沈蚩向来日子也不好过,只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当真已经被皇上逼到了绝路?还是另有隐情?

  沈牧亭在国公府是庶子,除了后院几乎不曾到过前厅,很多地方也是不能去的地方,记忆中原主到沈云景的院子还被打过一回,自此再也不敢乱走,除了自己的小院便是厨房,就算出门也是走侧门,翻侧门的墙

  从前他以为沈蚩最多勾结江湖中人,而今看来而非如此。

  那虫子的来历可有眉头了?沈牧亭依旧云淡风轻,心里头却思量颇多。

  那微弱的情绪就连月烛溟都不曾感知到,他道:暂无,那日给王府送货的全都问了一遍,没有分毫消息。

  所谓的问了一遍,如何问的沈牧亭并不关心,意思就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方时非那边呢?可有什么动静。

  暂无,方时非近些天来一直流连花丛,未曾接触过任何人,宣临城有名的花楼都被他去了一遍。

  我记得他曾去过牵丝坊。沈牧亭提醒道。

  自江瑾回去后,方时非未曾造访。他的嗅觉究竟有多敏锐,才能避过牵丝坊转投其他地方。

  查吧王爷,他去过的地方都查一遍,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不用沈牧亭说,月烛溟已经着人去查了。

  那狗叫黑啸。月烛溟捧着沈牧亭的脸,强调道:它叫黑啸,不叫狗王爷。

  可我觉得狗王爷更适合它。

  月烛溟:

  他认命了,谁让他当初让狗替他坐了战马,当了一回新郎。

  半月后,天气回暖,屋里已不再需要碳火,沈牧亭依旧手脚冰凉,月烛溟这半月服药两次,经过上一次的打斗,他颇有几分回光返照的意思,站立的时间越来越久,晨起还会打拳,也会跟仇轩过招。

  只不过仇轩担心自己伤了王爷,次次都不敢用全力,反倒被月烛溟揍得凄惨。

  这日,沈牧亭在旁边摆了躺椅,旁边是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盏茶,见仇轩实在挨揍太多,朝伏琴道:你去,记得千万别留手。

  伏琴这些天来被沈牧亭嫌弃过功夫不行,又没外出,就自个儿练着,功夫倒是精进了些,还得多亏了他们公子提点,察觉自己能打过仇轩后,伏琴简直觉得沈牧亭是个世外高人。

  又因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发现他们公子对他们还挺仁慈的,伏琴的胆子也大了不少,道:公子,这样不好吧!那可是王爷,好容易站起来了,又坐下去了怎么办?

  怎么?想认回你原来的主子了?沈牧亭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是笑,可伏琴还是感觉到了丝丝的冷,立马领命过去了。

  王爷,公子让属下来换仇轩。伏琴硬着头皮,思量再三,他现在是公子的人,王爷亲自把他给了公子的,他就应该听公子的,虽然很多时候听谁的好像没多大差别。

  好,你来!月烛溟正在兴头上。

  两人过招,招招狠厉之外却又能及时止损不伤及内府。

  沈牧亭在旁边看得挺满意的,月烛溟体质很好,恢复很快,他原本预计他要两年才会彻底痊愈,不过那是根据常人体质,之前又推测一年半,现在看来,他一年内完全恢复都是有可能的。

  很庆幸,月烛溟并未完全恢复,力量在,下盘却不够稳,伏琴也够卑鄙的,专攻他下盘,沈牧亭看得频频失笑,仇轩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生怕王爷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