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靖给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这反而让啸风更加怀疑，不敢下定决心。

好在许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忠诚，我要你的绝对忠诚，在这个前提下，你需要在你的势力范围内，替我传播信仰。”

“信仰？”啸风终于反应过来，“你要收集香火成神？”

“没错。”

到了这个时候，许靖也不再对啸风遮遮掩掩，这原本就是他的第二个条件。

“疯了！”啸风深吸口气，“我承认你很强大，还拥有三叉戟，但听你意思还没封神，而女海神本身就是神灵，我想不通你有什么底牌，能够自信在解除了对方的封印后，能与之对抗。”

“所以啊，又回到那个问题了。”许靖老神自在道：“想知道真相，就成为我的奴仆，当然，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不是那种只需口头上承诺的奴仆。”

啸风深深地看了许靖一眼，面现挣扎之色，最后问道：“你真的有把握？”

他很清楚，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真的成功了，能得到多大的好处，但这要冒的风险，也让他迟疑不定。

“不敢说百分之百，但也有大半的把握。”许靖起身道：“如果你连这风险都不敢冒的话，那还是安心做你的海盗王吧。”

他也是看在啸风是中国人的份上，才有这么好的耐心。

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他到时也只能亲自上阵了。

“我同意了！”

啸风眼看许靖要离开的样子，终于做出了决定。

许靖重新坐下，笑道：“很好，现在你全身放松，大脑放空，就想象你躺在澡盆泡澡那样。”

啸风既然做出了选择，便干脆地一条路走到黑，闻言一一照做。

很快，他就感觉大脑猛地痛了一下，这种痛苦深入灵魂，仿佛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干了一样。

他无力地瘫倒在了椅子上，浑身冷汗直冒，惊恐地看向了许靖。

“好了。”

许靖伸出手掌，掌心处漂浮着一团模糊的黑影，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啸风的模样。

他只是对啸风稍稍展示了一下，便迅速收了起来。

作为一个中国人，啸风本身就对鬼神之类的传说有着很多的了解，再加上这些年，他也亲眼见过些奇异的事物，因此看到许靖掌心黑影的瞬间，就明白了。

“那是我的灵魂？”

他有些虚弱地开口问道。

许靖点头道：“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失去这部分灵魂，除了会虚弱一段时间，并不会影响你什么，只要你不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