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她们不缺，自己会赚。

负责？以她们俩的条件，就算没有初次，依旧会有更好的选择。

那还争什么？她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是一味地逃避现实，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

杨文婧看了一眼如同娃娃般的姜淳一，也跟着叹了口气，含莫莫说的对，就算掰扯清楚了，又能怎样？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歇息着。

“我不是未成年，我二十三了！”

姜淳一指着桌上的一张身份证，对着墙壁上的电子钟换算了一下出生年月，反驳道。

“二十三？你确定你二十三了？”

含莫莫走过去，一把夺过姜淳一手里的身份证件，拿着身份证，好好的与姜淳一的脸对照了一下，还真是他。

“这上面是这样写的，昨天教练叔叔也是这么说的。”

姜淳一自己并不能确定，只能借着数据凭证说话。

“教练叔叔？这么说，你是杨叔叔球队的新球员，昨天是杨叔叔带你回来的？”

把身份证放下，含莫莫看着姜淳一的眼睛，他虽然不敢看自己，但她感觉他并没有撒谎。

“是的，教练叔叔说他家有好吃的糖葫芦，我就跟他回来了。他还要骗我去洗澡，我不要洗澡，讨厌洗澡。”

姜淳一低着头，不敢看含莫莫她们。自己说着说着，又委屈的眼泪汪汪了起来。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含莫莫趁着姜淳一看不到，用闺蜜间默契的口型跟杨文婧问着。

“有可能吧，哪有二十三岁的认还这样的？不是傻，就是装。”

杨文婧这边也皱起了秀眉，一个二十三岁的大男人，动不动就哭，还这副模样，这哪里是正常人啊。

“我看不像是装的，像是真傻。”

含莫莫再仔细打量姜淳一几眼，他汪汪的眼泪可都是真的。要是假的，那演技也太逆天了吧，眼泪说来就来，还来那么多。

“我看也像。”

杨文婧点头，可如果承认姜淳一真傻的话，把她们昨晚不就是跟一头脑不怎么好的人……

含莫莫显然也是默契的想到了这点，心情一下子变得特别复杂。

钥匙开门声，门被打开了，老杨的人没出现，声音先传进来，“我想起了，我不是在做梦，我是真把小一带了回来，还让他睡了女儿的房间。”

剩下没有解释的疑惑，也在这一句话中全部的得到了答案。

“爸，原来是你！”

得到了所有答案，串联起来，杨文婧没好气的看向了自己出现在门口的父亲。弄了半天，坑了自己的，竟然是亲生父亲。

“怎么了？你们都起来吃过早饭了？”

老杨听到女儿的声音先看到女儿跟以前也打过照面的女儿闺蜜。

“爸，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跟莫莫给害惨了，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往家带人，还让他睡我……”

“叔叔，这个弟弟是谁啊？”

杨文婧就要说漏嘴，含莫莫立马提声抢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