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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有真相


本章副标题:老子怎么就成了兰陵笑笑生了捏?

“就在大家以为这个谜团要到新世纪才有可能被揭开的时候,或者就像是在白教堂(译者注1)发生的那些血案永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意想不到的转机在千禧年来临之际出现了,《Fifty-Shades-of-Grey》原初手稿被一位匿名人士捐赠给了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译者注2)。那位隐姓埋名近八十年的神秘作者的身份终于要被揭开……

译者注1:开膛手杰克犯案的地点,位于伦敦东区,也是当时伦敦的贫民窟。

译者注2: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ropolitan-Museum-of-Art是美国最大的艺术博物馆,也是世界著名博物馆。位于美国纽约5号大道上的82号大街,与著名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遥遥相对。”

“可是这个揭开的过程实在太过简单,太过短促,也太过戏剧性,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当时沃森图书馆(译者注1)的馆长,也是一位极为资深的英美文学史研究者第一眼看到手稿的时候就惊呼出声,上帝,这本书是NY写的?!而NY就是那位被称为‘NY-of-NY(译者注2)’的NY……”

译者注1:沃森图书馆是博物馆的一个专门研究世界艺术发展史的部门,于1964年建立。它是世界上收藏艺术、考古书籍最完善的图书馆之一

译者注2:NY-of-NY,NEW-YORK的NEO-YUAN,这是后来纽约市民对于此人的爱称。而NEO-YUAN就是被称为“民国大师中的大师”的袁燕倏先生。

“馆长先生为什么能这么快认出作者是基于两个原因。其一,题赠中的Red-Queen正是袁先生某些时候匿名发表女性主题小说时的笔名;其二,就是因为他认出了扉页上手写题赠的笔迹……”

“而他能这么快认出笔迹属于NY-of-NY,是因为他在不久之前刚看过的另一本小说的手稿。巧合的是,根据现代仪器的检测,NEO-YUAN手写的这两个题赠都不是用墨水而用的都是食物……”

“沃森图书馆不仅把这两份打字手稿进行比对,还调出了纽约大学的档案。而的博士论文的底稿和前述的两份手稿一样,是同一台出产于1908年的UNDERWOOD牌打字机打出来的。至此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至于为什么能写出《Fifty-Shades-of-Grey》,这不禁让人想起他在很多场合说过的那段话。当有人问他如何成为家的时候,他一直用一段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轶事作为回答。曾经有位法国外省的贵妇人请教大仲马先生,问他怎样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位杰出的作家。而大仲马这样告诉这位女士,夫人,请把令郎送到巴黎,然后每个月给他一大笔钱……”

“鉴于有历史证据表明和早在1920年之前,在纽约就成为某种意义上的‘男女朋友’,还有这本小说中详尽描述的各种开创性手法,再加上男女主角的鲜明特征。他转述大仲马的那段话应该真的是他本人在文学事业还有其他事业上的体悟……”

“另外还有一椿轶事。根据档案显示,当时有一位NYPD在见到报纸上袁燕倏先生的照片以后,指控和一个红发女子袭击了他。不过目击者声称那个袭警的男子是日本人,而且因为袁先生此时已经成为一位著名的学者和作家,所以这项指控不了了之……”

“最后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其实在书中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自己的身份。众所周知是第一位把科幻小说提升到前所未有高度的小说家,而在写科幻小说的时候,他一生中只使用一个笔名,那就是GREY-KNIGHT(译者注1)。同时,他本人对基督教的态度一贯地非常不友善,甚至还匿名发表过相当数量专门揭露基督教丑恶面的历史著作。这个身份也是近些年才被世人发现,而当时他使用的笔名正是敌基督(The-Antichrist)……”

译者注1:灰之骑士,和红之皇后一样是袁燕倏先生众多笔名中的一个。现代研究者经过比对,发现他有六个专门用于发表小说的笔名,研究者称之为“六色棋子”。

“总之,把一位有恶魔崇拜嫌疑,并沉迷于不正常肉/欲中的男主角命名为Christian-Grey,这既是其自身的真实写照,也是这位‘敌基督’对于基督教的一种讽刺……”

译者按:对于袁燕倏先生是《Fifty-Shades-of-Grey》的匿名作者这个结论,很容易让我们中国读者想起明清小说的一桩公案,那就是《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的真实身份,而后一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不过袁燕倏先生这一生也一直被人问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这样一个中国人能写出那么多英文和其他语种的经典著作呢。

他是这样回答提问者的,对于作者来说,只要有读者喜爱他的作品就够了。就像你不会去介意为你煎了一块恰到好处的牛排的厨师是白人和黑人一样,为什么要在享受阅读的时候去考虑作者本人的身份呢?

--节选自《五十度灰》2002年中文版序

在“真实”的历史中,当天早上走出了安娜公寓楼的袁燕倏既没有想到自己成为了“英语文学界的开膛手杰克”也没有想到会被誉为“二十世纪的兰陵笑笑生”。

不过如果他知道还有那么多的说法,他一定……也无所谓啦。情/色文学大师难道就不是文学大师了?

自打人类开始琢磨文学艺术以来,大概就没能和这件事情脱离关系。从东到西的《诗经》、《梨俱吠陀》、《金闪闪……嗯,吉尔伽美什史诗》和《荷马史诗》对此都有极为露骨的描写。

而到了近古,从西到东的《十日谈》、《天方夜谭》、中国明清小说和《源氏物语》等等作品,即使以现代人眼光看也很黄很暴力的好伐。

我们的袁大师对《天方夜谭》这本书怨念尤其深重。他小时候看的洁版的《一千零一夜》倒是还好,等稍微长大一点为了回味一下童年时光去看了“不洁版”的《天方夜谭》,单单一个开头就几乎摧毁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还是初中生的袁同学的幼小三观,从此他就对绿帽文深恶而痛绝。(PS.如果没看过的话,笔者强烈建议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找来看看。)

腰酸背疼,脚下还有点发软的他被带着寒意的秋风一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袁燕倏竖起了西装领子,心里就开始想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题……

我大新乡哪里有卖六味地黄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