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成神不可呢？你现在的实力，和神有什么区别？别的不说，月之民中，可没有几个比得上你的。”

白起笑了笑。

“因为——”他的眼中忽然爆发出炽热的光芒。“——可以变得更强啊！神威、权能、领域??????这些都能让我变强，而这些，都是成为神之后才能掌握的。”

看着气势高昂的白起，永琳欲言又止。

这些??????你真的需要吗？

最终永琳还是没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她能够感受到，白起那想要变强的决心，看似不如初出茅庐时那般强烈，实则??????这份决心已经化作了他的意志，不可动摇。

这就像爱情一样，交往之时，热烈如火；结婚以后，平淡如水。炽热的火焰只是一时的，平静的细水才会长流。

“说吧。”永琳忽然道。

“什么？”白起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问题。”

白起恍然大悟，连忙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告诉了永琳。听完白起的讲述，永琳陷入沉思之中。在白起期待的目光中，她摇了摇头。

“抱歉，我也没有办法。”

“诶！”白起有些惊讶。

“我们月之民虽然被地上人称为神，但说到底，也只是被称作神而已。”永琳强调了一下“称作”二字。“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恐怕还算不上真正的神，只是实力比较强大、文明比较先进的存在而已。所以，对于你口中的神格、神力、神魂和神职，我也不是太懂。”永琳解释道。

白起有些失落：“怎么会这样。”

“但是——”

永琳话锋一转，白起眼睛一亮。

“——你想要的，只是变强而已，换句话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中，对你真正有用的，其实只有部分。依照你的说法，我们可以排除神格和神职，前者规定你的属性，后者规定你的职责，对你来说，这两者，更多的是制约。所以，我认为，你大可以抛弃这两者，只选择能够提升实力的神力和神魂。如此一来，困扰你的无法凝聚神格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永琳道。

白起一脸震惊：“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不凝聚神格、制定神职的话，还算是神吗？”

“你想要的，究竟是神这个名头，还是变强？”

“当然是后者了。”

“那不就得了，你完全没有必要执着于是否成神这个问题，反正，以你的实力，完全有资格自称为神。”

“不对，我是想说，不成神的话，我能将妖力转化为神力，将灵魂转化为神魂吗？能修炼出神威、权能和领域吗？”

永琳一顿：“这个问题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试过。”

白起：“??????”

“总之，你完全可以尝试一下。”

白起点了点头：值得一试。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我修炼出神力和神魂，却没有神格和神职，那我还算是神吗？”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意思。

“应该??????不算吧。”永琳道。

“也不算魔吧？”

“肯定啊！”

“那我算什么？”

永琳想了想，给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魔神？！”

······

号外：B站买了小英雄，虽然只有第一季。你名可以免费观看了。幻想万华镜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