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3599章 老怪物(1 / 2)


说着当先下了马车。

那中年人一听一愣,接着不自觉的回头观看,段离儿抓住机会祭出骷髅幡对着中年人就是一摇,顿时从幡中涌出无数阴魂厉鬼,为首的正是小鬼和他六个兄弟,都凶猛的朝中年人扑去,无尽的阴气死气瞬间将中年人包裹了起来,一时间神哭鬼嚎。

那女修听了脸上露出异色,道:“沧州星月谷?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果然,赵鹏听了他的话,又观察他的神情很是诚恳,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是个爽快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别和师兄我客气。”

“真是该死,我竟忘了,这骷髅幡乃是至阴之物,其中的阴鬼冤魂最惧这怪人的雷电之力,这下损失不小,不知何时才能补的回来。”

星月道:“偏是青衣长老顾虑的多,有什么惊扰的?你不要和你师父学的迂腐了!我听说那法严寺在梁京城的另一端,与我们五柳观遥遥相对,要是步行得走多长时间?”

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回到原地,发现那人竟然还站在那块石头上一动不动,都颇为惊讶。

段离儿并吴、林两人都是一呆,实在想不到那燕儿居然是这种反应,这哪里有什么情义可言?简直冷漠到了极点!

方姓道人叹了口气,伸手放出一道青光,那青光缓缓进入段离儿的身体,过了半晌,方姓道人缩回了手,段离儿的身体缓缓飘向离火长老。

余长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不由分说就塞到段离儿怀里。

徐天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师弟不知怎么称呼?还满意吗?你别看这房间里摆设简单,其实我们这里的房间都是这样,而且这房间我才刚刚打扫过,干净的很。而且你看,”说着又拉着段离儿到了窗前:

盘算了一阵,段离儿忍不住将神识扩散出去,一瞬间方圆近百米之内的一切俱都出现在段离儿脑中,异常生动,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对面站着的众人顿时都是一呆,接着开始鬼哭狼嚎起来:“我的妈呀,杀人啦!”

这么想着,段离儿便气定神闲,淡淡道:“不知前辈可知道哪里有卖破障丹的吗?”

正是为此,几位掌峰真人商量之后,这才想要让星月和花里佛双修,以此来达到与密魔宗结盟的目的,这样有了密魔宗的帮助,自然也就不用在担心那股修士了。

且说段离儿去找马车,离开了青衣长老和星月,便往官道上走来。

段离儿心里震惊,却想不出头绪:“难道是这梁京城里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不会的,如果真有什么东西作怪,师父岂能不知?别人又怎么不受影响?那,难道是星月?她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可她根本连一丝法力也提不起来!……”

他说着伸出手,一把将同伴拉了上来,那女青年深深吸了几口气,刚要说话,忽然看到前面一块远远探出的大石上竟然站了一个人,便一惊。

落地之后,段离儿知道自己逃是逃不了了,人也冷静下来,心道:“既然逃不了,老子就跟你拼了!那尸鬼乃是阴鬼之体,惧怕真阳,老子就先毁了你这两只尸鬼再说!”

一个虚影从阴气中迅疾的扑到了地上,一闪没入到了地下。段离儿将手一招,骷髅幡飞入手中,猛地往地上一插,骷髅幡瞬间张大了数倍,浓重的阴气使四周空气的温度骤然降低,大股大股的阴气顺着骷髅幡插入地下的杆涌入地下。

原来张放在打量段离儿时,却是用了洞察术。

淳于正此时还没有来,几个外事堂的执勤弟子正在组织秩序,让所有的外门弟子排好队列。

上部的三重功法,分为凝、精、神三步。

“噫!想不到这书童的根骨竟然这么好!”

收回了金柳盾,段离儿略略翻了翻那本秘籍,见那秘籍却是什么天邪宗的法术,想了想便又放下。

段离儿摇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心神一动,感到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从远处传来,知道有修仙者正朝这里飞,便对那两人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赶紧走吧。”

只是唐川长老的洞府中一片狼藉,石桌、石凳散落于地,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却根本没有半个人影,最后,宣妃长老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行字,看笔迹依稀就是唐川长老所留,上面写道:“唐川远遁立誓,必杀段离儿!”唐川,竟然已经先一步离开了自己的洞府,走了。

那十多个内门弟子都张大了嘴,不敢想象段离儿竟然能施展这种奇怪的法术,尤其是段离儿本事金柳峰弟子,竟然施展出火属性的法术,更是超出了他们理解。

花里佛一听,苦笑道:“罢了,那姓许的好歹是我的前辈,我就找他一找,也答应了!”

悟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这个……”一见段离儿又要急了,忙又说道:“这位女施主的根骨似乎与五行都不合……”

鹰舟立刻落在地上,然后迅速缩小被青衣长老收起。

王明义一掌伸出,似乎十分用力的一招,酒碗中的铜镜突然飞到了空中,然后王明义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掌心处一道金光射出,托着那铜镜缓缓飞向大门门楣处,然后“啪”的一声,那铜镜已然牢牢的镶嵌进了门楣之中。

段离儿虽然体内五行自成一体,法力真元中蕴含的灵气属性也杂乱不堪,但他的气息却也不能变来变去,给人的感觉始终都是淡然中透着阴狠,乃是一个薄情寡性之人,虽然他也会运功法改变自身气息,但偶尔为之可以,却不能长久,而且即使暂时改变了,也总有痕迹可循,瞒不过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