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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认输


深深的凝视了叶骨朵好一会儿,流云才反映过来,在来流族的路上,叶骨朵为何要与他做下那个约定,顿时傻笑了几声,点了点头,转目冷冷的朝流风琴望了过去。

另一边,听到叶骨朵的话,千雷老头却是哈哈大笑出声:“你觉得,你有挡下我的能力吗?”

“虽然杀不了你,但是要挡下你,却并非不可能之事!”叶骨朵一脸淡漠的回到。

“就凭你二星灵宗的修为?”千雷不屑的轻轻嗤笑一声,张口问到。

“你觉得呢?”叶骨朵手臂一甩,森白的骨剑直指千雷老头,一股凛冽的剑意,轰然爆涌而出,暗红色的能量剑气不端的骨剑之中飞射而出,围绕在叶骨朵的身旁,一个由剑气快速飞舞而形成的圆形护罩,瞬间成型。

与此同时,一丝丝森白色寒冰劲气缓缓从叶骨朵的体内渗透而出,围绕再其身周,看上去很是飘渺。

“冰属性能量?”千雷老头摇了摇头,轻笑着说道:“达到了二星灵宗地步的你,还不知道雷电之力与寒冰之力之间的关系么,虽说两者都是如此的尖锐,但是你觉得以你的修为,用寒冰之力与我对撞,能起到什么效果吗?”

闻言,叶骨朵没有回答,反而转过头,望着流云说道:“动手吧,天色马上就暗了,如何出手,就看你自己把握了!”

点了点头,与流风琴对视着的流云顿时飞身而出,朝着六封琴暴掠而去。

见状,千雷老头身形一闪,根本不搭理叶骨朵,瞬间便是闪现在了流云的前方,阻挡住了流云的去路,叶骨朵也随之移动,紧紧的跟随在千雷老头的身前。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挡不住他的!”与千雷老头对视着,叶骨朵轻轻勾起嘴角,说道:“这儿可不适合我们两人之间的战斗,不如出城一战,如何?”

“看来,不解决你,是没办法出手阻挡那丫头了!”千雷点了点头,转头望了沉月一眼,说道:“他们要怎么战,我不管,但是我家公子可不是那丫头能动的,若是伤到我家公子一根汗毛,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只有等死这一条路走!”

说罢,千雷老头话锋一转,说道:“来吧,我倒要看看,一个二星灵宗级别的丫头,究竟有何底蕴,竟敢跟我叫板。”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淡然的笑了一声,叶骨朵与千雷两人的身形一闪之下,竟是完全的消失在了半空,没有人看到两人朝那个方向离去,更没有人知道两人的大战将会在何处展开。

两人走后,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流云和流风琴的身上,在这般情况下,两人之间的战斗,已经无可避免,除了战,也唯有战!

“此战,只为了让流族主室明白,庶室也是流族之人,也有权利得到公平待遇,希望大伯能够明白!”手握寒玉枪,凌空而立,望着流风琴,流云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不愿出手,奈何大伯却逼我出手,当下我只有出手与大伯一战,只为了让大伯明白,不只有主室才能够撑起流族,我庶室之人,一样能够凌驾于万人之上!”

“哼,我族向来以主室为主,庶室说得好听一点,可以算是我族之人,说难听一点,与下人毫无区别,一阶下人,竟想推翻主子不成?”流风琴丝毫没有将流云的话听进去,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流川昏迷,流族大院被毁,流族声望猛跌……这一切的一切,完全都是因为流云的捣乱。

在流风琴自大的心中,庶室之人与下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怎么能让下人有机会成为流族的掌控者,将他辛苦经营数十年的流族完全的从其手中夺走?

“大伯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流云摇了摇头,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流族由始至终,都以武力为主,修为强者为尊,我说的对吧?”

“哼,即便这般,那又如何?”流风琴一点面子也不给流云,冷声应到。

“那么,我与流川的争斗直到今日才正式开始,那么也就是说,我一直都是流族子弟,在我与流川的争斗开始之前,就算是大伯也没有借口逐我出族,这么说可对?”流云再次出声问到。

“数年前,你逃离我族之时,便证明你已经认输,我又有何不可逐你出族之理!”流风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冷视着流云说道:“就算你没有逃离,也依旧难逃被逐出我族之命!”

“我并没有认输!”流云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只不过是把争斗的日子延长到了今日,而今日流川已然败在我手,那便证明我一直都是流族之人,这一点就算你想否认,也没有任何的理由!”

流云的每一句话,都紧逼着流风琴,让流风琴难以言语,甚至无法反驳流云本身就是流族人的说法。

“你不说话,那便当你是默认了!”见流风琴没有说话,流云又再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我依旧是流族之人,那么我就有使用流族先辈遗训的资格,对你进行挑战!”

“什么?”流风琴脸色一寒,他没想到流云的目的竟然是着个。

流族先辈遗训:家族以武力为主,武力最强之人,可挑战当代家主,胜之则接任家主,败之则永无挑战之权利,但却可终生为族中长老,之前与结出冰凝大阵的三名流族长老,便是因为挑战流风琴失败,所以才甘心被流风琴驱使,否则三名高高在上的圣者,怎么可能会对流风琴言听计从呢?

“大伯不敢接受,难道是想认输,或者想背离祖训不成?”流云再次紧逼而去。

“好你个流云,从进我族大门开始,你便打着这个心思吧,我当真小看你那狼子野心了!流风琴紧紧的咬起了牙关,满目愤恨的望着流云,似要把流云拨皮抽筋才能解得到他的愤恨一般。

面对流风琴的言语,流云并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就算解释,流风琴也不可能去听,所以干脆抬起了手中的寒玉枪:“战或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