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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第374章 僵尸养成


明歌懒得和她说话,她有宿主的记忆,自是知道这女人做了多少恶事!

“呜呜呜,呜呜呜,你好狠的心,我做事从来都是无愧天地,如今这样冤死在你的手里,我恨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啊啊啊痛痛痛死了……”

毫无压力的将最后一点黑影净化,对于这女人的诅咒明歌表示,她对这种东东不感冒!

等明歌睁眼的时候发觉,她已经被长笙给扛回自家的房间了。

不仅如此,某僵的嘴巴在她的脖子上啃啊啃啊的,想把她缠在脖子上的布纱丝巾啃掉。

君子动口不动手,没想到长笙还有当君子的潜质,明歌笑眯眯的按住他的头推开,将自己的纱布丝巾整理好,这才对一脸幽怨的长笙说道,“长笙,你不能再喝人血了,今天开始咱们断血,来,击个掌激励一下你自己。”

某僵呲牙,咧嘴,扬起脸朝明歌笑的惊秫!

得知明歌身体里的那只鬼物已经被消灭,原掌门一脸疑惑的打量明歌,“真的?”

明歌就差把头点到地上去了,“师父,比真金还真,您可别在怀疑我已经被那玩意给占了身子了,那玩意要真霸占了我的身体,她肯定会第一时间离开蜀山派。”

说的有道理,只是原掌门依旧不放心,他望着活蹦乱跳的明歌叹了口气,“你小师妹还没醒来,她的神魂不稳,估计那鬼物就是因此才能掌控你小师妹的身体。”

原掌门是蜀山派的掌门,养魂的各种法子肯定是数不胜数的,明歌对小师妹醒来的事倒没有过多担心。

她如今最忧心的是某只蠢僵断血能否成功,原掌门只以为明歌这是在忧心自家闺女的事呢,心中对这个徒弟满意的同时,内疚也更甚,一脸和切的安慰明歌,“不用担心你小师妹的事,有为师在,总是会让她好起来的。”

“师父,师父,那个叫宋子砚的带着飞尸闯上山门,如今在大叫着让您,让您交出小师妹。”

几个师兄妹惊慌失措的跑进原掌门的院子了指着外面大喊着,“师父,好几个同门都被那只飞尸咬伤了,符咒对那只飞尸一点用都不管,怎么办?”

明歌和原掌门到了山门的时候,宋子砚威风凛凛的站在蜀山镇山的大石上,他的那只飞尸站在他身侧,穿着一身的粉裙子,黑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直到脚踝的位置,乍一眼看去,她与正常人无异,只不过目光有些呆滞,。

宋子砚正在朝蜀山的众多弟子们高声喊着话,“你们的原掌门是非黑白不分,听信小人的话语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就不配为蜀山派掌门,你们把他奉为神明一般,根本就是被他骗了,他就是个猥琐老头子,他和自己的弟子做些下流勾当,就因为那个女弟子看不惯他女儿,他为了讨女弟子欢心,干脆把自己的女儿给囚禁……”

这男人真是无耻至极,在这种名声比性命还重要,说谎堪比犯罪的时代,他竟然张口就胡掐出这么一堆话来,明歌气的直接一个雷光咒扔了过去。

宋子砚和小师妹发生了那种事,虽然当时并非是小师妹本人,但这种事又怎么能向外人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还不如直接把人打趴下了再说。

这些日子光顾着修炼,也没找个趁手的兵器,明歌下意识一摸腰上,空荡荡的连把剑都没有,正打算赤手上阵呢,一块砖头递到了她手旁。

抬头,就看到某只僵咧嘴傻笑,眼中目光切切的,像是在讨好她一般。

这年头谁会拿块砖当兵器啊,可蠢僵难得这么主动的献殷勤,她总不能打击某僵的热情,只能结果砖头朝宋子砚冲去,“姓宋的,老娘早说了看不上你这小白脸,没想到你求爱不成反而来诬陷老娘,找死啊你!”

先前宋子砚没想到在身边飞尸咬了几人给了下马威的情况下还有人会给他扔个雷光咒,好在他在飞尸的洞穴里得了至尊功法,这些日子潜心修炼,虽然还没有将功法全部参透,可对付蜀山派这些小罗罗们简直就是捏死蚂蚁般简单的事情,区区雷光咒这种杂耍般的玩意儿他还真不放在眼中,抬手将飞来的雷光咒用两指抓住,他冷笑,“想用这种东西偷袭我,你们也真是痴心妄想!”

话刚落还没将符咒揉成细末呢就听着嘭的一声。

烟雾瞬间笼罩了宋子砚的上半身。

等烟雾散去,宋子砚的两根手指头都被炸飞了,举起的手上血肉模糊的实在渗人。

普通的雷光符或许伤不了他,可这雷光符是明歌在画的时候将自己的真气也注入了其中,看似与平常雷光符没有任何区别,但威力却大的惊人,若不是宋子砚及时用真气护体,估计他本人也会被炸的血肉模糊。

明歌手拿板砖下一刻就冲到了宋子砚跟前,一砖头就朝宋子砚砸去。

“是你,你这贱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宋子砚吃了明歌的心都有,一侧身躲开明歌的袭击,直接吩咐身边的飞尸,“阿阮,撕了她!”

明歌其实挺羡慕宋子砚的,这家伙命令飞尸没有半点压力,可她就不行了,她的那只蠢僵不给她找事就万事大吉了。

这一刻的明歌也没打算让蠢僵来帮忙,她修炼了这许多天,武力值比起之前那就是天地的区别,以一敌二还是有那么点信心的。

不过她真没想到宋子砚能躲开自己的板砖,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呢,怪不得前世能把这世间搅得翻云覆雨,又能让小师妹身上的那个鬼物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一击不中,明歌反手去砸冲上来的飞尸,身后的宋子砚瞅着这机会拔剑去刺明歌,但听咣当一声,自己的剑竟然被砸成了两半。

抬头,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衣,用木簪将头发高高束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