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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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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同样笑道:“不知前辈说的是什么机缘?称得上天大的机缘。”

“你小子疑心倒是挺多,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落得像我一样的下场。”无崖子正色道:“我送你七十年内力,让你练成江湖上最厉害的神功,你说算不算天大的机缘?”

白凡问道:“前辈所说的七十年内力,是否要废去已学的内功?”

无崖子道:“这是自然,不然你自己的内功和我的内功定会起冲突。不过你放心,本门的北冥神功博大精深,神妙无穷,绝不会让你失望就是。”

白凡哈哈大笑,突然一掌朝他打去,说道:“前辈你先看我这身内力如何?”

无崖子只觉冷冽的掌风吹来,连忙伸出一只手赢了过去,同时运转北冥神功,将白凡的内力吸入体内。

两人双掌贴在一起,白凡的内力被无崖子源源不断地吸进去,但他丝毫没有惊慌,反而加快了内力的运转速度,更加猛烈地往无崖子推去。

过了片刻,白凡依然游刃有余,内力丝毫没有枯竭的迹象,无崖子这时脸色突然一寒,惊道:“你的内力怎么这么冷?”

“咱们先罢手再说吧”,白凡说完,手掌便往后撤去,无崖子顿了顿,手掌也连忙收了回来。

“晚辈曾被冰蚕咬过,所以内力中便附着了冰蚕的寒毒,前辈万勿见怪。”白凡拱手说道。

“原来如此,你一身内力深厚无比,又有这等寒毒相助,的确不比我这七十年内力差多少。”无崖子点了点头道:“不过本门可不只有内功厉害,武功招式也是精妙无双,不是你这点粗浅掌法可以比的,你若是做了本门弟子,不但内力不会比之前差,更能学到精妙的招式,岂不更好?”

白凡并不想要无崖子的北冥真气,七十年的北冥真气虽然让人心动,但他却不可能因此而把自己修炼出来的一身精纯内力全部化掉,他从进入射雕世界开始就规划好了自己的武功路线,不可能现在改练北冥神功,那完全是舍本逐末,拜入逍遥派,得到掌门指环才是他的目的。

“不知前辈究竟为何摆下珍珑棋局,又送一场这么大的机缘?”

“看来不给你说清楚,你是不会答应了”,无崖子叹道:“我布下珍珑棋局只为寻觅一个才俊,学好本门武功,替我诛灭逆徒丁春秋。”

白凡故作惊疑道:“可是那自称星宿老仙的丁春秋?”

无崖子点头道:“没错,正是他,当年这逆徒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彼手。幸得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十年。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这才将当年所摆下的这个珍珑公布于世,以便寻觅才俊。我大限即到,已无时候传授武功,因此所收的这个关门弟子,必须是个聪明俊秀的年轻人。你样貌英武,又破了珍珑棋局便是有缘之人,何不答应我,了却这个心愿?”

白凡为难地说道:“丁春秋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诛杀此人,晚辈义不容辞,但晚辈一身内功亦是先师亲传,先师只有晚辈一个弟子,若废去此身功力,先师一脉便断了传承,实在非晚辈所愿,请前辈谅解。”

无崖子听后只觉得他敬重师门,本性纯良,心中愈发喜欢,想了片刻说道:“我时日无多,实在没有时间再等了,难得你一片赤诚之心不愿抛弃原来的师门,我便让你保留内功,只学我逍遥派的武功招式,如此你身兼两家之长,以后便是两派的掌门,自然可以将两派合二为一,既没有辜负你先师又帮我了结了心愿岂不妙哉?”

“这……”白凡故作迟疑,无崖子见状登时喝到:“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依我之言,既帮了我逍遥派,又可以光大你原来的师门,你师父泉下有知,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快磕头吧,要是他真不愿意,我自会到下面和他好好说道。”

白凡心知火候到了于是跪下说道:“弟子拜见师父。”说完咚咚咚咚的磕了四个头。

无崖子笑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

白凡却摇了摇头道:“另外五个,四个磕给先师,一个磕给天地,这才是合二为一,不偏不倚。”

无崖子也不恼,笑道:“随你罢。”白凡越尊重原来的师门,他便越高兴,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真心对待自己这个新师傅,不然一听到能学会绝世武功便忙不迭转换师门的人,肯定都是心术不正之人,说不定就会成为第二个丁春秋。

无崖子让白凡起身,用力从左手指上脱下一枚宝石指环,套在他手指上说道:“这是逍遥派的掌门信物,七宝指环,从今以后你便是逍遥派的掌门了。”

随后又皱眉说道:“你原本的内功精湛浑厚,已不比丁春秋差,甚至犹有过之,但是为师刚刚见你出掌时的招式却稀疏平常,若与丁春秋对战,胜负仍未可知,这里有一幅图,上面绘的是我昔年大享清福之处,那是在大理国无量山中,你寻到我所藏武学典籍的所在,依法修习,武功便能胜过丁春秋。本门武功颇为晦涩难练,你若有不懂之处,就求无量山石洞中那个女子指点,你相貌不凡,再看在我的面子上,她多半会答应你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卷轴,塞在白凡手中。

白凡手中拿着卷轴,心中却五味陈杂,他为人处世一直遵循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则,看着无崖子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他不由地心中一酸,猛然释放出逝水剑意说道:“师父,你看我这剑法如何?”说完右手剑指一划,一道森寒的白色剑气朝前划过,将一面木墙直接劈为两半,剑气仍未消散,直至射在地上划出一道浅坑方才停止。

无崖子惊叹道:“好威猛的剑法,这招剑法看起来和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颇为相似,内里却差别极大,此剑招威力极大,胜过六脉神剑,但灵动转换却远远不如。”他抚了抚胡须继续说道:“而且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你这招剑法内力损耗颇巨,不耐久战。”

白凡笑道:“弟子这招剑法乃自创,有许多粗陋之处尚未完善,自然比不上先闲的六脉神剑,不过徒儿也不是要和六脉神剑比,只是用来诛杀丁春秋罢了。”

无崖子喜道:“你自己能创出这样的剑招,剑法上的造诣定然极深,再加上深厚的内力,倒也真不怕那丁春秋。”旋即又叹道:“不过为师还是希望你学好本门武功后再去取他性命,那时便可万无一失,那丁春秋武功阴诡狠毒,又擅长用毒,你此时寻他,万一中了他的毒计就不妙了。”

白凡傲然道:“师父放心,大师兄广发名帖那丁春秋定然也知道了消息,初八之时必会来寻事,到时候弟子定将他擒了在师父面前磕头认错。”

无崖子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相劝,况且介时有他自己在旁照看,总能保他性命无忧。

此时离初八还有两三日,白凡便与慧净将木屋又修好,让慧静到山后躲几天再下来,怕他被少林寺的和尚认出徒生事端,自己则待在木屋中陪无崖子。

这两日无崖子指点白凡修炼武功,两天时间虽不可能练成什么厉害的招式,但也让他受益匪浅,先前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被无涯子一一指正,对于武学之道的理解更加深刻。

白凡最郁闷的是明明知道李秋水已经把无量山中的武功秘籍搬空了,却不能和无崖子说,不然怎么都解释不清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想了想也只能作罢,暗自叹道:“武功秘籍没有这么好拿,好在有了掌门指环,从巫行云和李秋水身上下手将会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