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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1 / 2)





  “不过最多也就是三两个月,毕竟咱们醉月楼的姑娘身价都高,”杏儿想,凭着昭昭的样貌,怕是价格要更高呢。

  昭昭想要是真的能这样便好了,总好过挂牌。

  就在说话的功夫,芸娘过来了,昭昭连忙起身行礼:“芸娘好。”

  芸娘似乎很开心,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藏都藏不住,昭昭的心跳得有些快:“芸娘,是不是那位陆公子有什么事?”

  “昭昭啊,你真是交了好运气了,快收拾收拾东西吧,马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昭昭愣,芸娘发笑:“怎么还傻着呢,那位陆公子给你赎身了,你的身契都在他手上了,以后你就是陆公子的人了。”

  昭昭半天没回过神儿来,她竟然被陆封寒赎身了?以后再也不用做花娘了!

  其实昭昭根本没有什么行李要收拾,不过是三两件衣裳而已,拢共一个小包,然后就从后门上了马车,直到坐上了马车,昭昭还云里雾里的。

  她想起刚才出醉月楼时香兰的羡慕还有唐锦瑟的嫉恨,此刻才有了实感。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起来。

  “昭昭姑娘,主子有事出去了,吩咐属下接您回府,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外头一道男声道。

  昭昭应了一声,这应该是陆封寒的下属。

  程纪说完话后看着车厢沉默了片刻,他家主子竟然给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还要带回府里去!

  这事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既然主子吩咐了,他照办就是,程纪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马车走的很快,停到了一座院落前。

  昭昭下了马车,她抬眼看这座宅院,这宅院上面挂了一块匾额,上书“陆府”二字,倒很是气派,随着进了门往里走,昭昭越发感慨起来,这院子既大又雅致。

  院子当中种了不少花树,很是漂亮,绕过垂花门就到了内院儿,飞檐峭壁,煞是好看。

  昭昭心想看来这个陆公子确实是很有些家财的,想到这里,昭昭才想起来她忘了个很重要的事,陆封寒给她赎身用了多少钱啊?

  看着芸娘今天早上笑盈盈的样子,昭昭猜怕是不少钱。

  程纪也不是个会说话的,就是引着昭昭往里走,到了内院也就停下了,这种地方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进去:“昭昭姑娘,您也累了一上午了,先回去歇着吧,主子约莫晚上能回来。”

  昭昭应了一声,然后就见程纪要走,她连忙叫住程纪:“那个……我今天晚上住哪儿啊?”

  实在是昭昭走了这一路,也没看见什么丫鬟,顶多也就见了些小厮,宅子里也有些空落落的,看来这陆公子却是刚来洛州没多久,东西人员都没置办全。

  这话把程纪给难住了,他只负责把昭昭给接回来,哪知道这些琐事啊?

  程纪想了半天,才想起主子之前是买过一个小丫鬟的:“昭昭姑娘,内院里有个叫莺儿的丫鬟,你问她便是。”

  都交代清楚了,程纪也出去忙了。

  昭昭则是独自往里去,前头果然迎过来一个小丫鬟,小丫鬟年岁不大,长了一张圆脸,倒颇是可爱,莺儿见了昭昭就行礼:“是昭昭姑娘吧。”

  昭昭点了个头,莺儿连忙接过昭昭手里的包裹。

  昭昭问莺儿她住哪里合适,其实这院子颇大,房间也有好几间,可一瞧着这院子刚搬进来的,怕是许多地方都没收拾,故而她才问出口。

  莺儿笑:“姑娘您自然是住正屋了,”说着就引了昭昭往正屋里走。

  到了屋子后,昭昭倚在了鹅黄色折枝花软枕上,她坐了一上午的马车,确实有些累了。

  莺儿办事倒颇是妥当,不一会儿就叫厨娘们端上了午膳,昭昭很是惬意的用了午膳,又歇够了,才问起莺儿陆宅的事。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就要在这陆宅里生活了。

  “莺儿,怎么瞧着这院子里除了厨娘就你一个侍女?”

  “姑娘说的没错,这院子里啊,就我一个侍女,莺儿还是前两日程纪先生买回来的呢。”

  昭昭一愣,这还真是……

  “那你可否知道陆公子家在何处,来洛州是做什么生意的?”昭昭又问。

  莺儿摇摇头,她也就比昭昭早来两天,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要细说起来,莺儿知道的还不如昭昭多呢,毕竟这些天陆封寒都没回来过,她连陆宅的主子都没见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可以说是一头雾水。

  昭昭有些无奈,她本想着和府里的下人打听打听陆封寒的事,可眼下是没有途径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最坏的情况她都经历过了,还能有比接客更惨的事吗?

  昭昭因着前世的生活,性子一向胆小又随和,凡事不往心里去,略想过一番便也放下了。

  之后昭昭也没闲着,她把衣裳都收拾好,又和莺儿逛了逛陆宅,也算是认认门,以后别走错路就成,很快就到了晚上,莺儿服侍昭昭沐浴。

  等沐浴完,天已经黑透了,昭昭坐在床榻上,她第一天来府里,是不是得等一下陆封寒,毕竟眼下自己的身契都在陆封寒手里,若是惹了他生气,她可没好果子吃。

  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人,莺儿想了想说:“姑娘,莺儿来的这些天也没见主子回来过,估摸着今晚上也不会回来,您先歇着吧。”

  昭昭一想也是,她很快就睡着了。

  …

  而另一头,陆封寒回府了。

  程纪恭谨的行礼:“王爷,您安排属下的事都已经做好了,看来那陈文渊已经放下心防了,下一步您借着陈文渊就可以打入这洛州的内部了。”

  陆封寒点了头,这事急不来。

  程纪内心则是十分感慨,自家王爷果然是英姿神武,在洛州隐姓埋名借机查案,比朝中那些酒囊饭袋的王爷们强多了,想来这次的差事若是成了,回京后王爷的赏赐必是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