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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王家溃败(1 / 2)

第155章 王家溃败

房间里还是熟悉的模样,可纪温雅却觉得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大长老,一身棉衣长褂,这是她特意让老妈子派人订做。就连他要求的吃食、习惯,她也是一一满足,她以为,大长老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可现在,她突然反应过来,这大长老,当真是莫名其妙。

“所以,你到底是希望我们的契约解除,还是不呢?”纪温雅咬紧了牙齿说道着。

她真的是不太清楚这大长老到底在想些什么。

再加上现在这种情况,她便是更加糊涂了。

“我毕竟是整个沈族的代表,自然是要以沈族为重,可是,可是……沈族与纪族之间,并非是只有几百年前的契约关系,而是……”

大长老第一次这样支支吾吾。

不过,即便是这样,纪温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要彻底与纪族摆脱关系,只是沈族之中一小部分人所想,而并不是他这个大长老所愿,也就是说,连他这个大长老都是身不由己。

惊讶!

纪温雅惊诧地盯紧了面前的大长老,只觉得他突然间苍老了许多。曾经以为是因为没有玄力的加持,可现在,纪温雅突然看出来了,这是因为大长老心中还有更多的顾虑。他用这样的借口,骗过了她和沈长笙,抑或是也骗过了沈族里的那些人。

“丫头,我已经收到消息,沈族大乱了!”

大长老突然间抬头哀嚎一句。

沈族大乱?

纪温雅自然是很难相信这件事情。可是长老满是严肃,一双手捏得生紧,她实在是连不信都不可能了。

“怎么会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纪温雅微微皱着眉头,甚至于都不敢看向长老。长老现在的神色让她觉得骇然。

“自从我离开沈族之后,便是有人不断地怂恿二长老赶紧将关于纪家的一切都给撤回来,不论是守卫之人,还是守卫之术,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大长老攥着拳头道,“一定是沈峰羣的人在沈族里头煽风点火。”

“什么!”纪温雅一下从凳椅上跃了起来,对他所言极为诧异。

照他那么说,沈峰羣的人大抵已经控制了沈族?

怪不得,沈长笙受伤之后,忽然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怕也是他们搞的鬼!

“不过,二长老送信过来,说敌不过族中之人的意见,因而才让我拿个说法,我借此将事情给拖住了,可,可现在,事情怕是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收拾的地步了吧?”大长老早就听见沈长笙与纪温雅在手机之中的对话,心里也有了个底。

他最疼惜的关门弟子,已经成了敌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接受不了,可也要接受。

谁让他现在,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呢?

“是啊,长笙出事了!”

纪温雅原本是不想和他说的,可是,现在照这个样子看来,也不可能不让他知道了。

“他应当是去了沈族治疗伤口,可是,可是,却突然失去了记忆,还以为,自己刚从国外回来,好像根本就不记得还有玄力这件事情!”

“不记得……”长老拧着眉头摩挲着下巴,忽地拍了一下脑袋,“恐怕,是在治伤的时候,被人趁机封印了记忆!”

没了记忆,纵然有一身玄力,也是无济于事。

纪温雅本还有着的些许希望尽数溃散。

“大长老,那可如何是好?”纪温雅对于公司的事情还有些建议,可这,是关于沈族和纪族之间的事情。沈长笙没了记忆,这对于沈族而言,同样是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

若是此刻沈族出事,沈长笙根本就不会前去保护。

那么久了,也不知道沈峰羣是不是到了动手的时候!

纪温雅心头一阵忐忑,见大长老仍旧不言不语,眼底猛地闪过一道精光:“大长老,既然你身体里并无玄力,而沈长笙体内有,你是不是可以,从他身体之中,暂且借一些过来,先回沈族,把局势稳定下来?”

毕竟,纪温雅体内的玄力也被封印了,此处距离纪族还有好几日的距离,她不可能孤身一人擅自离开市中心。

“有道理!”大长老本是没有想到,一听她这样说,还有些犹豫,不过以现在的局势,好像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不知道沈族那边怎么样了,他们居然敢对沈长笙下手!大长老气得一掌拍在了坚硬的桌子上,桌子纹丝不动。

大长老一答应,纪温雅反倒是陷入了沉思。她该怎么,把沈长笙骗到手呢?美色?

不不不,现在的沈长笙哪里还对她感兴趣!

一想到这儿,纪温雅嘴角便满是痛楚。

沈长笙最想要的,是纪明海能够在一旁协助他,令沈氏集团起死回生,既然是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借着纪明海的身份,将他给约出来?

此刻,唯有大长老恢复能力,所有的事情才有转机。

“对了,丫头,许久不见长乐,他人呢?”

“长乐?”纪温雅一怔,丝毫不知道他所说的长乐是谁。

“什么长乐?”

大长老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狐疑,只是并没有多加解释,摆了摆手,便是让她走了。

“丫头连长乐都不知道是谁,难道她也被人清了记忆?到底是谁在背后攥着这一切!”

房门被纪温雅轻轻地合上,大长老跌坐在床榻上,灯光之下,头上满是反射着苍茫光泽的白发。

纪温雅被长老的问题搞得神经兮兮,可是,又去问浩然,浩然也不知道长乐是谁,想着可能是长笙身边的心腹,纪温雅这才安心下来。

沈长笙都已经走了,长乐怎么可能还会在呢?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纪温雅瘫软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她看到了阳光从半掩的窗帘里不断侵入的样子,不是不想动,而是动弹不得。

有人,有人站在窗帘后看着她。